过了许多天,二长老终于回来了。看他的样子,精神萎靡,疲惫不堪。就是去给树做个记号,至于嘛!
“回来啦?”龙阳有意无意的问道。
“可算回来了!我可真不易!”二长老大口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是有些不容易?!”龙阳话里有话,又不屑与二长老斗嘴。
“你在嘲笑我?”二长老听出话外音,斜眼问道。
“哪有?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辛苦给树做记号,的确不易。”龙阳连忙否认,可说的话还是不太中听。
“当然!咦?不对,你还是在嘲笑我!”跑了一圈,离开几天,这二长老的脑袋突然好使了。“说是三五年,可在我这里不然,也许是三五十年,也许是三五百年!这次有蝉鸣、听雨声,下次可不一定什么时候喽!”二长老调整着呼吸,自言自语道。
二长老的话无异于雨后雷声,惊醒了龙阳。看来这阴界确实不同于阳界,无论时间、空间都不能以常理待之。
“这里的树木也非寻常树木,看它今天、今年在这里,明天、明年又在何方?”二长老继续说道。“有问题就问吧,别藏着掖着了。”
“我想知道这山门的来历,还有山祖的身份,还有、、、”龙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