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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回答的人却是大副,他长叹了口气道:“伯特,自从丹顿出事后你就一直恍恍惚惚的,所以有一次我便雇佣了几个水手,自己前往守望岛。”
伯特船长惊讶地瞪着大副:“是那次你请长假?”
大副颔首:“就是那次,之后我见到了鲛人,因为我们之间发生的矛盾,我差点就是死在了那里,幸好……”
话没有说完,大副便回过头,眼神穿过这些鲛人,似乎正在寻找着谁:“丹顿应该也来了吧。”
“丹顿?”伯特船长几乎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顺着大副的视线望了过去,见到了除了鲛人还是鲛人。
忽然,有一名鲛人越过了其他鲛人,走了出来,他开口道:“父亲,你还好吗?对不起,我实在是没办法再回去了。”
这个鲛人看上去与其他鲛人并无两样,若说有什么其他的区别,那就是他的脖颈间挂着一块菱形的吊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伯特船长的瞳孔逐渐收缩着,目光就是一道光束集中在这个鲛人身上。
终于,他像是认命了一样,道:“丹顿,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会变成鲛人?”
丹顿露出了痛苦之色:“我让大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