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经,凑过来,语气暧昧的说:“等你答应了,就有了。”
我笑了笑,抬了手肘将他隔开了一点,却用了种欲拒还迎的方式。说实话,我挺讨厌这样的自己。
正当这人极力的跟我调情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议打麻将,孙佳瑶大抵是见我今天太不对劲,我同身边人调情的时候,她一直都不时的拉我,但我都没理会她。
她不明白,陆江城的威力远没有苏荆临大,有苏荆临在的地方,我通常都没有办法正常。
来之前,我竟然忘了韩颂的父亲是苏氏集团分量较重的执行董事之一,他们韩家同苏家的人关系还行,而韩颂跟苏荆临的关系一直不错,算得上是苏荆临的小跟班。
我上大学之后,就半脱离了苏家,自己养活自己了,并且很少回去,所以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但韩颂知道,难怪刚刚他下来的时候,见着我时,眼神变了变,脸色也不是特别好看,讲话还有些磕磕巴巴的。
原来是因为苏荆临在,大抵是怕他见着我不高兴,影响了他的心情。苏荆临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他一直都挺厌恶我的,理由我知道,当初我干蠢事的时候,他跟我说过,亲口说的,活生生将我的自尊心踩在了脚底下,伤的我挺深,至今伤疤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