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疼,感觉好像长了个包似得。
“昨个你是安全到家的吧?是陆江城来接你的吗?昨晚我被那帮子滚蛋缠住了,被他们灌了好多酒,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了。以后再不让韩颂跟这帮混犊子在一块混了,玩起来没个边!烦死人,还有你那哥哥,还真是对你一点情面都没有。”
孙佳瑶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了半天,我一直没有说话,在她的骂声中,人倒是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大抵是我一直没说话的缘故,孙佳瑶说了一会就不说了,只颤颤巍巍的问:“你跟陆江城,没事了吧?别怪我鸡婆,我叫他过来,也是想帮帮你。看你那要死不活的样子,真那么喜欢的话,就争取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稍稍顿了一下,吸了口气,又吐了口气,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孙佳瑶的性子火爆,只怕会让这事儿一发不可收拾,不如就让这事儿静悄悄的结束,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想了想,便用轻松的口吻说了一声,“知道了。”就随便跟她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随后,又往公司里去了个电话请了半天假,这才慢悠悠的起床,低头穿鞋的时候,才发现,脚上的绷带好像被换过了,旋即我又在小桌子上看到了一些医药用品。望着那些东西半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