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小黄他们就陆陆续续搬家了,那小区里的孩子帮也没了,只是那些流言蜚语变得更加恶劣,只是很少会传到我们耳朵里,偶尔还是能感受到一道道异样的目光。
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流言蜚语,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能止的住一个两个,却止不住一大群子。我们在那个小区也没住多久,就搬去郊外一栋独立别墅了,这样就算流言再恶劣,我们也不会受影响。
无非是我变得不再似以前那样伶俐活泼话多,活泼成了讨好苏关锋的一项技能而已。
乔秀玉女士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才回答:“死了。”如此轻描淡写的两个字,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感情,连怨恨都没有,好像这个人,如果不提起来,便早已消失在她脑海里一样。
我心口发酸,笑了一下,“妈妈你肯定是不喜欢我爸爸,其实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那为什么当初还要带着我?怎么不把我送孤儿院算了,这样子,你会过的比现在更好,也不用被我这个拖油瓶拖累了。”话到这里,我有些哽咽,吸了一下鼻子,轻笑了一声,“算了,不说了,反正我也不想追究这个事情,您说死了就死了吧。您可以给我意见,我来好,还是不来好?”
电话那头依旧像死一般的静寂,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