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生气干嘛,生意不是没丢吗?还多赚了,不好吗?我就不明白,你骂我干嘛,我又没跟贺正扬串通一气摆自己人一道,你被人扫了颜面,又不关我事儿。不高兴了,找不到人发泄就骂我,苏荆临你有病吧!”我倒也不给他白骂,怎么说我觉得自己今天一点错也没有,我他妈还没犯贱到让他这么骂我。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也没再说话,车子在前头转了一个大圈,就往新越开去。没多久就停在了公司门口,要下车的时候,他瞪了我一眼,说:“安守本分!”
我没回答他,只兀自下了车,愤愤然的甩上了车门,心里真堵。
晚上,我在公司加了一会班,整理了一下我手头上的一些事情,标了先后顺序,轻重缓急。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开门进去,打开灯的刹那,我吓了一跳。
屋内烟味很重,还有一股酒气,弄的乌烟瘴气的。此时陆江城正歪在我的沙发上,长长的两条腿交叠着横在茶几一旁,也没有换鞋子,皮鞋的尖头上似乎沾着什么,看起来脏兮兮的。外套被他随意的丢在一旁,指间夹着快要燃尽的烟,我的视线往茶几上扫了一眼,他竟然拿我咖啡杯的杯垫当做烟灰缸了,上面横七竖八躺着好几个烟屁股,此时还在不断冒着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