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需要我本人同意,只要他点个头,就能把我肚子那个没成型的孩子给夹掉。
这一回,我不敢赌了,我赌不起啊。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就安安静静原路返回,到了马路边上,拦了出租车,逃也似的离开了。路上,司机师傅问了我好几遍去哪儿,一时之间我却回答不上来。我侧头看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可以找谁。
这种时候,我没有办法找乔秀玉女士,她帮不了我,我去找她就是自投罗网。我不能去找林悦,孙佳瑶也不行。最后,我去了何慕家。
她是个独身主义者,三十岁了还是一个人,我敲开她家门的时候,她刚刚洗完澡,用毛巾抱着头发,身上裹着粉红色的睡袍,脸颊上还带着水珠,脚边跟着一条很小的狗,瞪着大大的眼睛,不停的冲着我叫,这个品种我认识,是吉娃娃,性子很闹,很聪明的一种小狗。
何慕见着我的时候,她有些惊讶,但也没有把我拒之于门外,只侧了身子,说:“进来吧。”
我笑呵呵的进去,十分谄媚的叫了她一声,“慕姐,洗澡呢。”
吉娃娃很闹腾,在我眼前来来回回的跑,然后冲着我汪汪的叫,何慕呵斥两声,它就安静一会,一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