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抽了数张纸巾递给我,问:“怎么了?我才出去一会,你就这样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纸巾,用力的擤了下鼻涕,仰头看向了他,带着浓重的鼻音,道:“贺正扬,我忽然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有点大……我这么做是不是特别不值得……”我这样一意孤行的生这个孩子,欺骗贺家,背弃苏家,这条路,眼看着到最后会成为一条死路。贞圣木扛。
我没有去看贺正扬的目光,他也没有安慰我,只是轻轻的抱住了我,拍了拍我的背脊,说:“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将就将就真的嫁给我算了,反正跟你离婚了,我还要找女朋友,怪麻烦的。”
他这话,让我一下子就停住了哭泣,猛地仰头去看他的脸,正好对上他低头看我的双眼,眼中有同情和一丝歉疚。刹那间,我就回过了神来,迅速的抹掉了脸上的眼泪,笑了笑,说:“不用。我刚刚跟我妈打电话了,我就是想她和我弟弟了,没别的事儿。还是没有匹配的骨髓吗?”他今天是去了一趟医院。
他摇摇头,在我身侧坐了下来,侧头看了我一眼,忽的抬手过来,伸出一根手指拨开了我脸颊上粘着的纸巾屑。目光落在我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说:“最大的希望还是在你这里。”
我心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