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楼的时候,贺正扬忍不住问我:“为什么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惊讶和害怕,我相信我父亲不会说谎话。就算现在你跟陆江城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可这肚子里的孩子……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恐慌?”
贺正扬只是不知道,在这之前,我已经经历过一次被**的痛苦,比这次更痛,痛彻心扉。所以当这种被**事件,再次出现的时候,我才能够那么镇定。我看着电梯壁上倒映出的我们,浅淡的笑了笑,同他开玩笑,“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从大楼顶上掉下去?然后像两个特别哀怨的人。在楼顶上纠缠,哭闹?贺正扬,你口味好重,难怪你会喜欢贺嫣。因为你心里有问题。”
说完,我还十分配合的做了一个斜视的动作,可显然贺正扬并不是一个十分幽默的人,他显得很凝重,眉宇间的褶皱,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大概是非常不满意我现在这种玩笑的口吻。毕竟他那么认真,那么严肃的对待这个问题。
开玩笑得不到配合,就显得分外无趣,我讪讪的摆了摆手,收敛了笑容,说:“好吧,不想在外人面前太脆弱。显得太好欺负了。贺正扬,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担心小宇的病。”
人都是自私的。我相信贺正扬对我有愧疚之心,但我也相信他内心一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