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随随便便贴着算了。
苏荆临坐在沙发上戴手表,旋即站了起来,将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放进了口袋,我刚垂手,想要去拿创可贴,刚一伸手,手腕就被捏住,并且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就将我手指上的创可贴给撕掉了。由着动作太快,扯到伤口,引来了些许疼痛。让我不由抽了口气,不自觉缩了缩手。
“那么点小伤。至于么?”苏荆临握着我的手很紧,我往回缩了缩,他就将我的手强行的扯了过去,还说这种不痛不痒的风凉话,这自然是小伤,可再小的伤,那也是伤,会痛,处理不好,更是会流脓,结巴,一辈子都刻画在你的身上,挥之不去。
就像某些人说话,做事。
我再度用力的往回缩,见他又重新取了一个创可贴,看了他一眼,“不用你假好心,小伤而已,用不着这东西!你自己留着慢慢用吧!”说着,我就想挣脱开他的手,并将手握成拳状,把我受伤的手指藏进了掌心里,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他原本脸上没什么表情,结果跟我这么扯来扯去几分钟,眉心就微微蹙了起来,握着我的手并没有松开,只是将目光从我的手上落到了我的脸上,瞪视了我几秒后,蹦出了几个字,“把手伸出来,别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