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让人不堪重负。如此想着,我心中就特别烦闷,他们说他们的,我烦我的,我将放着啤酒的袋子稍稍移过来一点,然后侧了侧身子,兀自一个人喝闷酒。
说实话,我这样硬撑着,心里早就已经不堪重负了,需要找个机会,自我发泄一番,让自己的脑子停下来。在医院住的那一个多月里,我努力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每天绷着神经过日子,想开心的事情。我心里压抑,无处诉说,唯一两个交心的朋友,已经不能相信,这天大地大,这中国十几亿人口里,竟然连一个话说的人都找不出来,真是可悲到了极点。
至于苏荆沛,他是我最痛时候,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温暖,只是有很多事情,我也不能同他说,我害怕会坏了我们之间那一层干净的关系,同样也不想他因为我跟乔秀玉女士之间有什么冲突。毕竟乔秀玉女士对他这个亲生儿子是真的好,不同于我。
啤酒的度数不深,我向来酒量很好,啤酒对我来说,跟开水差不多。我仰头一边数着星星,一边喝啤酒,数到一百以上,我就开始乱了。不知不觉中,我手边的啤酒罐子都空了,横七竖八的倒在身侧。
这时候,忽然有人一把揽过了我的肩头,并捏了捏我的肩膀,口吻吊儿郎当的说:“姐,你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