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门都不开。还给你们物业打电话,说我是疯子。”
他上下扫了我几眼,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我想了想,就吓他,“他生病已经好几天了,这重感冒要是一直拖着,容易得肺病,总不能由着他这么折腾自己吧,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因为重感冒死了,怎么办?你能负责吗?”
物业听了我的话,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那一双眼睛也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我仍然企图去说服他,可显然他已经不愿意跟我多说了,挺直了背脊,弄了两下领带,道:“小姐,您还是回去吧,别在这里打扰了其他业主。”他说着,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打算将我赶走。
我皱了皱眉头,往窗外看了一眼,这风雨更大了,窗户半开着,已经洒进了许多雨水,我稍稍皱了一下眉头,“那这样吧,你把这个药……”
正当我打算把这个药交给物业的时候,身侧的门忽然就开了,苏荆临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身上只着一件纯白色的宽松短袖,和一条浅灰色的运动裤,裤脚还是一个上一个下的,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然,一张脸上满是疲惫,奄奄的,满是病态。
他这么一开门,我跟物业均顿住,我转头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