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洗提子。
“苏荆沛怎么还不回来?他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我问。
“不知道,下午走的时候,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应该快回来了吧。”他回答,然后将洗干净的盘子放在一旁的流理台上。
我摘了一颗提子,甩了两下水,放进了嘴巴里,还挺甜的,又摘了一颗,举到了他的嘴边,说:“味道还不错。我打个电话问问,这两天天气不好,让他早点回家。”
我一只手捏着提子,举在他的嘴边,另一只手摘着提子洗干净放到一旁的盘子里,一边放,一边又往自己的嘴巴里塞。贺正扬过了好一会,才用嘴巴把我手里的提子叼走,我转头看了他一眼,问:“甜吧,进口的,最贵的那一种,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之前我买过便宜的一档,吃起来能淡出个鸟来,一点儿都不甜。”
这会,他的耳根子看起来有些红,并未侧头过来看我,低垂着眼帘,只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等洗干净碗筷之后,就走到了一旁,拿了干毛巾,擦干后放进壁橱里。
之后,我两坐下来,并肩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贺正扬给我拿了体温计过来,让我再量一次,刚好三十七度,正常体温。
我们在客厅大约坐了半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