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引擎声,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都说了,每一个青少年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一个叛逆分子。这一刻,我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叛逆因子在蠢蠢欲动。
竟然会羡慕这些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少年,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半点拘束,不像我,干什么都要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生怕做错一点,就会给老妈惹麻烦。
苏荆临坐在机车上,然后冲着我摆了摆手,说:“愣着干什么?”
我闻声迅速的跑过去,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踩着踏板,一下子就跨坐上去,坐在了他的身后。我们之间隔着的距离微乎及微。
“苏哥,那这次,要比赛吗?弄不好,可是要吓哭小妹妹的哦。”那位桃花眼的男人,驾着他的哈雷,慢慢的过来,与苏荆临的机车并排停好,那双眼睛又滴溜溜的在我身上转。
“我才没你想的那么柔弱!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让我哭的!”我挺着胸,不甘示弱的反驳他。
“呵,是吗?那这是什么?”着,忽然伸手过来,手指直冲我的眼睛而来。
我有些条件反射的往后仰,但他的手指并没有能够触及到我的眼睛,就被苏荆临一把扣住了,“蒋译,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