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不避不让,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头发有些许凌乱,我微喘着气,道:“你想干什么,你又想利用我!是不是?”团叨史才。
“不是。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吧。”说完,他便打开门出去了。
房门轻声关上,眼泪再次纷纷落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就是他的错,对着完这一通狠话之后,不但不觉得痛快,心反而觉得很痛!甚至于,我还有些后悔。
我说他是野种,他一定很难过,我说他母亲活该,他一定很心痛。
我抬手牢牢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想听到自己痛哭的声音,只能紧咬住牙关。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当我再也哭不动了,慢慢躺回床上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敲响,我微微张了张嘴巴,不想让人进来,可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房门被人开启的时候,我也只能无力的闭上嘴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来人的动作很轻,走到床边,还轻手轻脚的替我盖上了被子,片刻之后,对方伸手捧住了我的头,我能感觉到有软软的东西塞到我脖子底下。然后又握住了我的右手,“我替你重新把点滴挂上,稍稍忍一下,很快就好。”来人不是别人,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季叔,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