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我就会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让场面变得十分难看。当一个人彻彻底底的失去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想起他曾经种种不动声色的好。我站在原地一直都没有说话,医生在我面前说了好多专业术语,很详细的解释这种情况,但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这医生说了一会,大约是见我没有理会的意思,就从我面前走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开着,苏关锋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缓慢的走进去,周遭的仪器已经全部关闭,房间里犹如死一般的静寂,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我站在床边,稍稍弯身,凑近躺在床上的人,侧过头,用耳朵仔仔细细的听,想要听听他的呼吸声,然而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周遭安静的让人窒息。我一直等了很久,希望奇迹可以发生。可这个世上哪儿有什么奇迹?
提到嗓子眼的心,这下终于可以放下了,彻彻底底的放下了,一直沉到肚子里。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人。他微微蹙着眉头,发白的唇紧紧的抿着,整张脸呈现灰白色,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息。
他的两颊深深凹陷,病痛早就已经将他折磨的没个人样,做透析很痛苦的,然而他总是背着所有人的情况下才做透析,丝毫不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