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嗯,说的对,我是不太懂。但有一件事,我倒是知道,贵公司,似乎原本并不姓赵。好像叫什么……叫陈建。我想赵先生应该很清楚,您可是当初陈建的特助。公司上上下下的事情,赵先生您应该是最清楚的。”
话落,他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并不否认,点点头,说:“是的,这件事谁都知道。陈先生是支撑不下去了,才将公司低价转给了我。正常的买卖,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确实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不过我还听说,当初陈先生曾经报警告过自己身边一个最信任的人,称其挪用公款,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又销案了。再后来,贵公司就出事了,而在我手头上有资料,当初赵先生您,可是亲自找过苏关锋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话还未说完,这人就结结实实的打算了我,并且有些气急败坏的。
我耸动了一下肩膀,“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如果现在是陈建先生亲口在这里控诉,我自然是没什么话说,可您,一个帮凶,在这里控诉自己的‘恩人’算怎么回事?当初如果没有苏家,试问您现在能坐上贵公司老总的位置吗?”
“呵,当然,这些都是商场的明争暗斗,我是不太懂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