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极少数苟活下来的妖族虽然名义上过上了自由幸福的安定生活,但实际上却被强迫带上了定位器,成了人族展示所谓人族与异类和谐共处生活的标本。
更可怕的是,还有相当一部分的妖类,虽然还没有付诸行动,但是已然做好了投敌的准备。
先生对此很失望,一直做着动员,试图破坏人族从内部瓦解异类的这项阳谋。可惜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他才找到了像自己这样的心系妖族生存大业的同道者,试图拯救妖族即将被人族奴役的悲惨未来。
先生说这话的时候,画皮没敢看先生的眼睛。因为她很清楚,她并不是先生口中的同道者,实际上,她是先生口中相当部分的妖类,虽没有付诸行动,但是已然做好了投敌的准备。
只是先生在台上弓腰作揖露出那头为了妖族早就全部白透的长发时,画皮作为台下年轻妖族中的一员还是不忍也不敢拒绝。
她们这群年轻的妖族,因为法力低微,平时一直不受组织重视,游走在组织边缘,只能干一些那些精英骨干不愿意干的任务。现在却被组织没有名但有实的首脑先生如此重托,怎么能不欢呼雀跃?
画皮其实一点也不兴奋,因为她心底埋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她爱上了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