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苏州双手握紧斗鸡剑柄,咬紧牙关,一点点用力,将锈迹斑斑的剑身拔出自己的身体。
红色的血液在剑上流淌一阵后,渗透进剑身内部,消失不见。
一小块锈迹从剑身脱落,在落地之前,崩裂,如烟般消散。
原来我的血也可以炼剑?也对。我好歹也是个血统纯正的僵尸。
王苏州用右手将剑横举在胸前,左手轻柔地从剑柄处抚至剑尖,喃喃自语道:“我们将一起并肩作战。”
斗鸡仿佛听到了他的话,剑柄处放出一股灼热。
感受到这股灼热,王苏州觉得胸前的伤口都不是那么痛了。
他看向江臣:“老板,我一直以为你变了,变得柔软了,可现在看来,你好像又没变。手还是那么稳,心也还是那么狠。”
江臣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王苏州不再多言,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翻卷的伤口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
其实王苏州的伤势看着很重,但其实也只是皮肉伤。
江臣也许很久没有握过剑了,但他杀人的技巧却没有任何生疏。虽然一剑贯穿了整个胸膛,但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的内脏。
王苏州对这样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