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代人众所周知的那样,陷入恋爱中的女人通常没大脑,也不会思考。当然,其实我觉得她可能是自己已经钻进了牛角尖,我只是随后在背后轻轻推了一下。她就彻底陷进去了。那个蠢女人,第一个或者说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自杀。我拦住了她。”
江天天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向着江臣邀功道:“可以说,还是我救了她一命。你现在还能见到完整无损的她,完全是我的功劳。就冲着这功劳,你是不是应该把我放下来?你的手就是铁打的也该累了。”
江臣手一招,从如意房间里拿来一个木制的晾衣架,直接将江天天挂在了挂钩之上,而他自己则端出了一个板凳,坐着听江天天讲述。
江天天挂在晾衣架上,脚不能着地,气得四肢胡乱舞动:“我要去法院去告你虐待儿童。”
江臣淡淡道:“如果你不愿意被挂着,我还有一个备选的方案。你可以选择跪着说。要考虑一下吗?”
江天天没了脾气:“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投胎当你的儿子。这算不算也是我作茧自缚?”
见江臣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江天天只好继续讲着未完的故事:“我告诉了她,她的死绝对会对你造成重大打击。所以,她不能死。而我则为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