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情况又不一样了。他虽然仍然有信心能够逃走,但却没有信心从柳先生的手下护得住画皮完好无缺。
这就是柳先生。
他喜欢说话,也总有办法让人听见他说的话。即使鼠一不想听,也没有任何办法。
“一千年又三个月零五天。”
鼠一翻了一下许久未曾翻过的的那些回忆,发现时间确实如同柳先生说的这般。
一天不差。
这让鼠一不由自主又握紧了牵着画皮的手。
鼠一自问自己与柳先生的关系从始至终都没有亲密过,甚至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然而柳先生却能清楚记得他和并不熟的自己相识的日子。
这在别人听来或许会觉得倍加感动,然而鼠一却只能感觉到可怕。
人族有句玩笑话,说女人的心思往往如同一根海底之针,无法捉摸。
鼠一觉得柳先生的心思,远比一万个人女人的心思更为复杂,也更难以捉摸。
他想着这些事情,面上的表情自然也说不上好。
但是柳先生对此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如同追忆着什么一样说道:“这真的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
“在我还年轻的时候,没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