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对。”
“为什么?”
“我说了,来的是和尚。虽然那个老和尚脸上有疤,挺吓人的,但是他似乎是个真和尚。”
“后来呢?”
“后来妖怪见这和尚这么听话,便要和尚以佛祖的名义发誓,说只要和尚放过它,它就放了我。”
“和尚又答应了?”
“嗯。答应了。”
胡说低下头,没让冷霜看到自己脸上的不以为然:“调查局的人是这样的吗?”
“然后就在妖怪大摇大摆准备离开的时候,老和尚出手,度化了他。”
胡说没有抬头。光滑如镜的瓷质洗手台上印出他脸上一个不怎么友善的笑容。
“看来你说的不对,他并非是个真和尚。”
冷霜突然语调一扬:“为什么?”
“因为……”胡说本想理直气壮地说那和尚说话不算话,欺骗佛祖,但觉得这样的话听起来有些不讲情理,怕影响自己在冷霜心中原本就不怎么样的形象,只好换了个柔和的语气:“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吗?”
说完,他又觉得他们的话题似乎到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地方。要是这么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