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再跟师兄我这么客气,我可就走人了?”
杨大伟只好把感谢的话咽回肚子里。他也不再这么拘谨,笑着将菜单递给定然:“先点菜吧,今天可说好了,是我请客。”
“哎呦喂,今天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小子居然知道请师兄我吃饭了。还看什么菜单,就按照老规矩。一个青椒小炒肉,一个拍黄瓜,一份酸菜鱼,再来一个酸辣土豆丝。我们兄弟两个,够了。”
“要喝点酒吗?”
“算了,自己兄弟。而且我前段时间,去了医院,切了点胆。能少喝就少喝。”
杨大伟清洗碗碟的动作一顿:“师兄,没事吧?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跟你说干嘛?能替我切点胆?小手术啦。”丁然拍拍胸膛,“你看我像有什么的样子吗?正好,以后也有理由少喝点酒。对了,也别光顾着说我了。你最近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吃药还是话疗啊。我看气色是不是要好点了?”
杨大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兄,我还好。不过今天找你来,不是为我自己的事,而是有个朋友的事,有些棘手,找你当个参谋。”
丁然摸盒烟,递了一根给杨大伟,自己也叼了一根。杨大伟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