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一只挂了不少兵器的兵器架,架上的兵器和刚才的盔甲一样,伤痕累累,甚至能看到一些颜色不一的色块,那是鲜血凝固后留下的证明。兵器架旁边是一个简易的橱柜,空格间放着一些杂物。
至此,除了上述这些东西之外,营帐内还未描述的便只有组成营帐的厚重麻布了。
麻布原本是黯淡的青色,但因为太多鲜血在其上凝固的缘故,被染出一块块暗黑色的色块。还有刀劈斧凿与焚烧的迹象,虽然被人精心修补过,但那不过是留下了一块块大小形状不一的补丁罢了。
其实这还算好的,营帐顶部则无此修补待遇。上面不仅残留着不少断掉的未被清理的箭头,还有一些细小的孔洞。
青橙头上就有一个拳眼大小的孔洞,一束阳光从中穿透,在她的脚下形成一个亮斑。
青橙伸出手,想要握住那缕阳光。可这显然只是奢望罢了。阳光打在了青橙的手上,因为太过细小的缘故,甚至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
摇了下头,青橙走到营帐门前,只看到四周同样密密麻麻立满了小一些的营帐。细细看去,那些营帐如众星捧月一般,将青橙脚下的这个高大营帐拱卫在中间。
我为什么会记得这样一顶帅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