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开始听到皮开肉绽和血液汩汩流淌的声音。
杨晓丽对于柴静的痛苦表情完全视而不见,继续忘我地说着:“这么多年来,他虽然极力想要在我面前伪装出尽心负责的父亲模样,但那种骨子里的漠视,却是他那拙劣的演技无法掩盖的。所以我从很早开始,就不再把他当成是一个父亲,而是当成了一只披着人皮的畜生。既是畜生,那他做的一切恶心事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我又何必与一个畜生较劲?所以我恨他,就像是恨一只咬人的疯狗一样,无爱之深,自然也无恨之切。可是你却不一样!”
说到此处,杨晓丽怨毒地看着柴静:“你与他不一样!他并非是我的父亲,但你却确实是我的母亲,这么多年,也一直如同一个母亲那般爱着我。我能够感受到你那种发自内心的关怀与爱护。可也正是如此,我才更加地恨你。”
“我恨你的视而不见装聋作哑。就像你自己说的,你明明了解到了他那罪恶的一面,可你为什么没有选择揭发他?”
柴静的眼角有泪水滑落。
看着那泪水一闪而过,落于枕头上消失不见,杨晓丽更觉愤怒,恨不能挖掉那双遇事总会哭泣的眼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也恨你的软弱无能!面对生活带给你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