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陷入了沉默。过了片刻,他才自嘲地笑笑,提起茶壶为大愚续了一杯茶,“就如大师所说,近百年前,我就已经试过了这种做法。那时候的时局,可比现在更适合这么做。但最终的结果,大师也看到了。这种方法并不实用。至少在我手里,没有实现的可能。我并非儒师、道尊与佛祖那样万古难出的修道天才,做不到横压一世,即便手中握有辘轳也是一样。”
“谢谢,”大愚端起茶杯,“但砍个聊斋应该问题不大吧?”
老人摇头:“对于没做过的事,我从来不做这样的揣测。大师可能未与聊斋的柳先生打过交道,这个人,总是能给人很多意外。且不说我能不能杀死他,便是杀死他,就能瓦解聊斋了吗?杀死一个柳先生,保不齐会蹦出个什么松先生柏先生,再建立个别的什么斋。经过多年前的那次失败,我就明白,杀戮并非是解决问题的万、能钥匙。”
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大愚笑了笑,默默在心底嘀咕一句:“其实我不光与那位柳先生打过交道,还为他讲解过几本佛经。从当时他的学习进度来看,他确实是个总是能给人意外的人。”
老人似乎又沉浸在了对那段失败过去的追忆中,并没有注意到大愚的神情变化。他为自己也添了杯茶,而后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