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又发什么疯!有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一天到晚,不是败老子的钱,就是惹是生非,让老子给你擦屁股。哦,现在还质疑起老子了?我要不是你老子,凭什么那么惯着你,凭什么受你的气?要不是眼下我还有事要办,非得找到你,扒了你的皮不成!”
这个好像憋了很久的问题一出口,周大少并没有感受到预料的那般沉重,反倒莫名轻松了很多。
就像是以前在乡下抓住的那些鸣蝉,终于褪去了那个束缚了自己多年的蛹壳,舒展着蜷缩的翅膀,只待天明,就将在露水和朝阳的作伴下,向着这个世界发出自己的响亮的鸣叫。
而这次听到周乾的喝骂,他也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反而很平静地回道:“你的混账这个词,比以往至少慢了两秒。以往都是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已经开骂了。而且以往你也只会骂一个混账,不会说很多的话。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好像专门在向我解释一些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好像心虚了。”
周乾呵呵一笑:“怎么,一段日子没联系,你不打游戏,不看,反倒玩上心理学了?”
周羊羽抬头看着头顶的一树桃花,头一次不那么忐忑也不那么心虚地与电话那头的人站在了同一高度:“如果说刚才我只是蒙的,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