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和伤口粘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有些不好受。坐下后,周乾试了一次将裤腿与皮肉分开,可似乎因为太疼了,最终还是放弃了。
整个过程中,他痛得额头出了不少冷汗,但从始至终,都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看着周乾这副作态,阿福明显是既生气又心疼,冷哼一声,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去包扎一下伤口。这里我守着就是了。”
周乾摇了下头:“没事,小伤而已。”
说着,他从裤兜里摸出包烟,取出一支,咬在嘴里,还要递一支给阿福。阿福没好气地指了指地下:“这里是医院。”
周乾神色一怔,没说话,但却收回了去摸打火机的动作,把烟盒也放回了口袋,但是烟却没有收起来,只是一直叼在嘴里。
“阿福哥,坐一会儿吧。你也辛苦了。”
不听周乾说话还好,一听周乾说话,阿福明显又有些生气。
“辛苦?我怎么就辛苦了?你怎么不说方珏辛苦呢!”
走廊有些空旷,他的声音显得异常巨大,立刻就有附近的护士走过来提醒让小声点。
阿福气呼呼走到周乾身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侧过身子对着周乾,又是一阵质问:“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