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是死刑的。”
看着周羊羽脸上的笑容,范无救将手从周羊羽肩上拿了下来:“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没什么好劝你的了。”
他也不打算再劝说周羊羽什么。
话说到这,他想要了解的其实都已经差不多了。
就如同他之前想的那样,周羊羽与他还有王苏州,其实都是同一类人。
用通常的话来说,叫性情中人。
当然,他和王苏州更喜欢称呼自己为蠢人。
喜欢感情用事的蠢人。
既然是同一类人,那他范无救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不过是想与家人见上一面罢了,又不是什么自私自利伤天害理的事。
大不了就被罚点俸禄呗,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要钱也没什么大用,还不如拿出来做点违反规定的好事。
为了让自己的改口显得不那么突兀,范无救决定找个由头。
他想了一下,问道:“我有个疑问,我从王苏州那个贱人那得知,你以前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你的父母,为何你现在却如此执着地想要见他们?他们到底为调查局做了什么?”
周羊羽有些为难地说道:“这涉及到调查局的隐秘。我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