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能做得到。”
梧凤沉默了片刻。
从小到大,三十多年的人生里,他对于自己那位太爷爷的了解唯有从爷爷处听到只言片语以及从异闻司的档案处看到的简单记述。
那些真正经历过当初那场风波的老人,碍于他的身份,也都默契地从不在他面前揭开这层旧疮疤。
而从他了解到的情况来说,大多数人对桑海的评价都很一致,桑海是一个坏人,但却是一个聪明的坏人。
像柳先生这般直言不讳说桑海蠢的论调,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即便这样,那又如何?难道因为他并非主观上的恶意,就值得被原谅了?那些因他的愚蠢举动而遭受苦难的人们又该向何处讨回公道?”
似乎是做了一会儿,手感渐渐起来的缘故,老人手头的动作变快了。
另一根腿骨也很快从其手中成型。
“我并非要为他讨回公道,我只是觉得,这么大的锅,并非他一个人能背得动的。他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但有些人却没有。”
“你说的有些人……是指谁?”
“你知道桑海为何经常去看皮影戏吗?”
“我爷爷喜欢吧。我曾经听他说过一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