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留,就这样走了。”
“可昨天中午时候,莫名其妙来了好几桌人,都是点了一大桌子菜,吃完后就开始挑刺,说锅底有蟑螂,跳蚤,不光不付钱,还让店里赔钱,后来店里把警察叫来了,可警察说食品卫生问题不归他们管,最后没办法,只能免了单再赔了几条烟,本来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可刚才中午,又来了三桌人,情况和昨天一模一样…现在已经一点多了,过了饭点时间,我哥哥刚接到一个电话,是安保公司打来的,问是不是最近店里不太平,需不需他们帮忙维持次序,我爸也是没办法,就约了他们三点来店里谈事…平时店里有麻烦事,我爸和我哥不会轻易和我说,但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他们希望我能想想办法。”
大致这么一说,江大豪也算弄明白了,她的父亲和哥哥两个人负责经营一家火锅店,一个月六七万收入,算到两人头上每人每月三万出头,比普通白领确实要高收不少,但也不是富得流油,现在如果一下子交掉五万安保费,那等于减少了七成的收入,碰到谁谁都不干啊。
“那些人是什么来头,以前有没有人问店里收安保费的?”江大豪问道。
姜小羽道:“以前也交安保费的,三千一个月外加几条香烟,这是开街面店的行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