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原本是很有机会拿下泰达广场的竞标的,但由于鼎盛集团突然间市值暴涨,一下子成了中标的最大热门,这样的落差之下,难免有人会按捺不住。”牛铁生点了一句,目光瞟向老长。
老长稳坐钓鱼台,目光淡淡地看着江大豪,这时候倒是恰逢时候地开口道:“所以嘛,我就说自己种下的因就得承受果,你给人家来一招触不及防,人家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又岂能甘愿,几百亿的利益,也难怪人家想要对你下狠手。”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商业竞争本来就讲究个出其不意,鼎盛集团市值暴涨这纯属商业范畴之内,难不成对方因为竞争落了下风,就可以任意打破“游戏规则”?这不是都乱套了吗?
“老长,这一码归一码,再大的利益争夺,大家各凭本事,而且必须是在市场竞争的规则之内,若是逾越了,就该受到惩罚和制裁。”江大豪不服气地说道:“小本日在咋们华夏的地头上都敢乱来,这不能忍啊。”
“没错。”老长露出了一抹笑容,就是点点头:“冤有头债有主,你要上门去找丰日财阀的麻烦,老头子我绝不阻拦你,不过我要告诉你,丰日财阀在华的代表白石禾野,今天上午已经坐上了回本日的专机。”
江大豪脸庞一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