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发飙之后,江大豪静等了几秒,没听电话那头吭声,他重重地哼了声:“陶峰,你哑巴了,我等你给我个交代呢。”
终于,陶峰的叹息声传了过来:“大豪,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我说你是不是没事找事闲的,那就是一帮棚户区的下岗混混,为首的那个李秉胜,现在就剩下半条命躺在医院里,全身上下绑着绷带,鼻梁骨,颧骨粉碎性骨裂,眉骨缝了十一针,你说你至于下手那种重吗?”
江大豪扁扁嘴:”活该,那家伙持凶器对我的生命造成了威胁,我那是自卫...”
“我说这些虚的,有意思吗?”陶峰不悦地打断:“李秉胜是随身带了把弹簧刀,但根本就没机会拿出来,其余四个同伙身上别说凶器了,连硬物都没有,说的好听点,你是自卫过当,说难听的,你就是借着自卫的由头,恶意伤害他人身体,已经构成了犯罪。”
江大豪浑不在意地笑笑,随后意味深长地道:“你也别和我说这些虚的,我问你,是那些混混的家属闹起来了,还是有人想要借题发挥?”
毕竟是干了四年的刑警,两年的刑警副队长,两年的刑警队长,陶峰的心思何其敏锐,听得这一问,只略略一琢磨,便识破了对方的意图:“你啊,想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