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并不清楚。
很多人都说我日子过得糊涂,可我总想着,这样的糊涂日子能够过多久,就过多久,我已经没有什么机会让自己的生活再起任何斑斓,老天注定我是平凡,我就无需再去挣扎。
心里建设虽然做的非常有效果,可半夜乔金平洗澡让我拿衣服的时候,我还是会有些心理阴影,尽量使劲睁大眼睛看清楚那背对我洗澡的男人到底是谁。
乔金平每次看我站在浴室门口迟疑的模样,总骂我有病,那时候的自己会显得特别慌张,我在他眼里一直是有病的代表。他从来不带我出去见他的朋友同事,和他结婚了这么多年,别人始终不知道乔金平的妻子是谁,大概在他眼里,我的畏畏缩缩,不善言辞让他丢脸。
我也想过努力去改变自己,可发现始终都是徒劳。
我永远没办法和易捷一样,在某一个饭局上,有本事大放异彩,在某人群中,让自己在千姿百态的人海中脱颖而出,自身光辉和漂亮就像一把钩子一样将别人的视线,死死抓牢。
夜晚的时候,我和乔金平两个人互不相干躺在床上,我睁开眼,静静望着头上那盏灭掉的灯在完全漆黑的夜晚,散发着荧荧之光。
我听着耳边他的呼吸声,乔金平并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