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我总感觉他眼里隐藏着一抹笑意,但稍纵即逝,他说:“这酒很烈。”
乔金平在一旁听了,端着那杯五颜六色的酒也尝了一口,有些疑惑问了我一句:“你不是沾酒就醉吗?你今天倒是豪气啊。”
我心里真是有苦难言,我爸在村里人称酒醉仙,曾经年轻时候人称八杯不醉,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没有继承他很能喝这点,反而是沾一滴酒,绝对脸颊通红的那种,现在一大杯下去,我感觉自己今天会要倒在这里了。
忽然有些愤恨的想,我刚才喝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是酒,等我喝完才告诉我这酒很烈!完全是在耍我嘛!
想到这里,心里的愤怒已经往上直升,但面子上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说:“甜甜地,多少度的?”
乔荆南轻巧的说了一句:“五十六度特调的果酒,一般我们都是过一下喉。”
我当时感觉自己全身的血直往头顶冲,乔金平在一旁观察我脸色。直嚷着说:“杨卿卿,你脸怎么一下红得跟充血了一样!不会是醉了吧!”
我感觉面前的物体渐渐变得特别模糊了,思维却还在警告自己一定要清醒,一定要坚持。
便对乔金平说了一句:“没事,没事,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