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冷,只是脑海里还在下意识回忆刚才那惊险一幕,便抬头问了一句:“乔金平呢?他为什么没有来?”
乔荆南的助理有些尴尬的说:“他有个朋友来香港了,被拖住了,抽不出时间。”
我还在想他香港会有什么朋友啊,只能低头看着自己握紧的拳头,由紧到松,他的没有空不过是借口,每次我和乔金平吵完架,低头的人总是我,无论是谁对谁错,都是我。
我应该要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在我没有低头之前,他怎么肯低头,那助理见我似乎有些失落,他有些不忍心的说:“其实是乔金平喊乔总过来接您的,他虽然表面上没说,心里还是挺急得。”
他这样一说,不知道是不是我天生乐天派,抬起头看向他,有些急迫的问了一句:“是吗?”
面对我眼神,他有些难为情点点头,说:“是真的。”
我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有人来接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这次是我太过鲁莽了,要不是运气好,不然今天真是要横尸街头了。想到某一天早上报道,便是香港某小巷撞死一位闯马路的女人,还把我血淋淋的尸体以近照贴在报纸上,那样的场景想到便打寒颤。
乔荆南出来后,问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