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一推,她身体便从我身上离开,和几个带着眼镜的男生去拼酒了。
我站在那里本来想冲过去问易捷为什么要乱说,早已经有几个端着酒杯,穿着暴露的女生一把围了上来,两边一人一个拦住我,端着手中的酒杯便往我嘴里硬灌。
她们也醉得不清不楚了,我死死闭着嘴想要反抗着,其中一个见我不配合,一把揪住我头发,便让另一个女人直接扳住我嘴往里灌。
我脑海在那一刻是混沌的,只感觉那液体直往我喉咙流,眼前是五颜六色的摇晃灯,她们声音带着八分醉意,却仍旧口齿清晰的说:“杨卿卿,咱们也是好多年不见了,当初你怀了乔金平孩子的事情,咱们学校的人可是人尽皆知,早知道你现在过得这样好,我也应该在那次聚会上趁大家都喝醉了,爬上乔金平的床才好啊,这杯酒算是来庆祝咱们多年未重逢了!”
我感觉那些带刺激性的酒直往我鼻子内,耳朵内,脸颊上灌,我死死挣扎着,将那强制性给我灌酒的女生狠狠一推,那女生被我这殊死一搏推了一把后,整个人往茶几上一倒,茶几上的空酒瓶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这剧烈的声响立马就将包厢内嘈杂混乱的气氛禁止了,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