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我已顾不上了,我渴望的望着他,我说:“我不是你们想象中不知羞耻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
说到这里,那些痛苦的回忆又挤入脑海,我松开他衣领,双手抱着脑袋,满是痛苦哭着说:“那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一觉醒来,身边是乔金平,我还没反应过来,同学们都醒了,她们冲了进来,看见我和乔金平两个人什么都没穿躺在床上。这件事情被学校知道了,学校就把我开除了,我退学后,我们村里面的人,都认为我是那种淫荡女人。”
我抬头迫切的望着他,问,“你信吗?”
他眉头微皱,没有任何迟疑说了句我信。
我破涕而笑说:“那时候我名声扫地,我甚至想过自杀,可却怀孩子,我妈妈说,所有生命都是值得尊敬的,就算我满身充满了肮脏与罪孽,可肚子里的宝宝没罪,我本来想独自生下这个孩子的,父母却不肯,硬要孩子的爸爸负责,便每天都去乔金平家闹,他们家起先不肯,最后得知我有了他的孩子,便又肯了,然后我们只办了酒席,可酒席没办多久,孩子就没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大概这是一个在沙漠迷路人,迫不及待和游牧商人诉说着这段时间在路途中,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