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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乔金平打电话的时候,他总是不耐烦,那时候我还责备自己,一定是自己太想家了,打电话太过勤奋了,所以才会让他烦让他恼。
我真蠢,一个男人不爱你了,就算你只是在他面前一晃而过,他都嫌弃你的出现扰了他的风景,他若是在乎你,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在外边,一个电话也没有reads();。
我一路回去的时候,想了很多当面对峙的场景,当我真正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的勇气在易捷那里散的一干二净,我害怕了,胆怯了。
我害怕我的婚姻在自己面前血肉模糊,而自己只能看着它在我面前血淋淋对我哭泣,求我去拯救它,我却已经将它放弃。
我深吸了一口气,反复站在那里练习自己的表情,然后才伸出手,将钥匙插入孔中,感觉锁芯转动后,将门用力一推开。
客厅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家里还是我离开时的模样,没有什么异样,我扔了钥匙,第一时间便跑向楼上,对着卧室冲了过去,将门狠狠推开,床上铺的整整齐齐。
卧室里面也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看见里面躺了一个女人,我还是不肯死心,将铺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揭开,想要从上面找有没有女人所留下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