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笑,有一天,他也需要跪在一个他满是不屑的女人面前,谁都没有料到之后的我们会变成这样。
我笑着问“乔金平,这么多年,我在心里到底是什么?”
他跪在我面前,低着有头,我看不见他表情,只感觉跪在我面前的他就好像一座山,他想了很久,一直都没有回答我,其实答案我早已经知道,终究还是不甘心。
婆婆被乔金平双膝跪下这一幕吓得愣住了,完全没有心情再来质问,而是颤着着手,佝偻着腰站在乔金平面前“儿子,你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乔金平只是反复一句“妈,您别再问了,这是我和卿卿之间的事情,和您没关系reads();。”
婆婆大概也是明白问乔金平是问不出什么,从他面前直起腰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往楼下缓缓离开了。
当卧室房门口只剩下我和乔金平两个人的时候,我们都没说话,像是任由这气氛沉默下去,我嘶哑着声音问“你还要跪多久。”
乔金平说“跪到你原谅。”
我说“我已经原谅你了。”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我,我说“你不爱谁,喜欢谁,其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