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她们,只是将自己行李放在那里,然后强忍着微笑和她们挤到一张床上,缩了缩鼻子说“没事,就是感冒了。”
可见我的谎言是多么拙劣,我说出这句话,眼泪往脸颊一滑,忍都没有忍住。
贺跃将手中一把牌给扔了,带着土匪气说“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妈的,现在就去灭了这龟儿子。”
有时候受了些委屈并不怎么想哭,当别人问你怎么了,那一刻,所有委屈仿佛变得天大了。
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在梅婷怀中哭得撕心裂肺,他们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就连现在的我至始至终都没明白,为什么这一切会成了现在这样reads();。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喉咙再也哭不出来了,贺跃偷偷摸摸出了寝室,不知道去干什么看,回来后,梅婷问她去干什么了。
她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
然后便在自己床上拿了一包纸巾给我,梅婷问我为什么哭。
我说我想妈妈,想爸爸。
她们问“你爸爸妈妈去哪儿了?”
我想了想,说“全都死了。”
他们一时间都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没什么好说,还是完全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