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处,里面传来辅导员那鸭嗓子一样的声音,他说“人家杨卿卿有这个资本闹这场事情reads();!你们呢?辛辛苦苦考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被学校给开除吗?”
有几个老师抱着课本从这边经过,我不敢在多做停留,快速回到了教室。
我重新回去后,老师在讲课,我在门口喊了一句报告,老师淡淡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进来后,我坐在座位上听了两个小时的课程,心却像热锅上的蚂蚁。
下午四点,整整几个小时没有回来的贺跃和梅婷终于从教室外面走了进来,两个人脸上都不是特别好看,贺跃眼睛好像有些红红的,梅婷更是咬着唇一言不发,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立马跑过去问她们怎么样了。
贺跃看了我一眼后,什么都没说,趴在自己位置上便嚎啕大哭。
我问梅婷怎么回事,她语气也满是低落的说“贺跃被留校看察了,被给予严重警告。”
我紧张问“那你呢?”
梅婷眼睛渐渐红了,她说“不知道谁把我打胎的事情传到了辅导员耳中,我被勒令退学。”
我声音顿时拔高几度,不敢置信问道“怎么可能!你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谁会传出去啊!”
梅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