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过的嘴角像是被谁注射了一剂麻药,我脸上表情仍旧保持镇定,他手从脑后勺抽离后,我眼睛仍旧警惕的盯着他,另一只在嘴角擦了擦,也不知道是要擦掉一些什么东西。
他转移话题问道“说吧,来求我什么。”
终于来重点的话题上,我放下手中的碗,正襟危坐的面向他说“是这样的,我有个玩得特别好的朋友,要被学校开除,我今天来,是想请你能不能去学校帮她求个情?她真的不能被退学。”
乔荆南懒洋洋的问“说一个我要帮她的理由。”
我瞪大眼睛“哈?还要理由。”
他点点头“世间万物,一草一木,它们的存在都需要理由。”他顿了顿又道“何况,我和她素不相识,我凭什么要帮她。”
我没想到乔荆南帮人居然要理由的,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不是举手之劳吗?只不过,他确实是这样的人,上次在香港我要他拨个救护电话,他都嫌麻烦,现在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更加。
想到这里,我有些急了,在心里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急忙道“那你为什么可以为了我读书,捐一栋两千万的图书馆,为什么这件事情这只是你一句话的问题,你却不肯?rea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