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的东西,就这样孤零零躺在那里,我不知道说什么,乔金平性子我最了解不过了,在他暴躁的时候,无论我说什么,他听不下去。
我放下手中冷透的碗,从沙发上起身,弯腰将地下那份协议缓慢捡起来,站在我身后的乔金平忽然从身后一把将我抱住,他声音里像是要紧抓住什么,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乔金平,他是这么急迫的想要挽留,仿佛我从他身边离开,他后面就是万劫不复的沼泽,他哀求说“杨卿卿,别那么绝情做出这个决定,我现在需要你,很需要你。”
他双手紧紧抱住我,像是落水的人拽住一根浮木,他想要借助我摆脱现在恐怖的混乱,他的挽留始终是害怕,却没有不舍。
心有点酸,他这样一个男人也会有害怕和懦弱,可他的懦弱与害怕不是为了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回答他的话。
他抱着我,我没动,气氛一直都在僵持着,就当我们都在等对方相互推开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门铃声,我皱眉。
乔金平声音忽然有些拔高道“这么晚,还会有谁来你这里?”
我也在奇怪,基本上这么晚了,梅婷和贺跃都不可能从学校出来找我,那按门铃的又会是谁呢?
我心里一阵疑惑,乔金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