镊子从黑陶罐里内夹出一些形状如针一般的六安瓜片放到正在沸腾的茶壶内,等了一会后,才拿着布轻轻端起差不多好了的茶,为那中年男人缓缓倒了一杯,他目光停在我微翘的手指上,等我放下茶壶后,他又问“刚才手烫着了,还疼吧?真是一双好巧手,白嫩又细腻,家住哪里的啊?”
在这样的茶馆工作,经常会碰到一些这样的人,有些是纨绔子弟,仗着自己有钱,专门调戏这里的服务员,一般碰到这样的情况,我们都会对客人微微一笑,然后并不说话,出门就可以去请示经理调换包厢,你不出现了,他自然不再惦记着你。
我刚要放下手中的茶壶,坐在对面的乔荆南并没有看这里,只是放在桌上的手在桌面上轻轻叩了一下,复端着茶杯继续看向幕帘处正在演奏的卓然琦reads();。
中年男人听着那声扣桌声,便看了我一眼,没在问我话,转而对乔荆南说“然琦今天要来这里品茶,原来是自己还藏了这样一名手艺,这里的服务员各个都是肤白貌美,难怪只招待会员。”
乔荆南端着茶杯对中年男人说“吴总,觉得这首曲子怎样?”
那中年男人竖起一根指头说“绝,不愧是第一大学里面出来的表演生。”
乔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