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内显得有些凄厉,乔荆南他手在我后背安抚着我说“先冷静下来,没有人会认为你是那样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放下死死捂住脑袋的手,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乔荆南,我推开他,说“我要去找乔金平。”
我慌忙的想要去拉开车门,乔荆南抱住我的手一僵,无论我怎么使劲推开他始终都不肯松动半分,像是长在我身上一般。
我急了,伸出手去抓他,歇斯底里说“你放开我!你把我放开!不要抓住我!”
我伸出手死死在他脖子上脸上放肆挠着,乔荆南像是雕塑一样,抱着我始终都没动,我手没有轻重,在他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抓出血痕,可他手臂却仍旧没有办法撼动半分,我彻底急了,在他怀中又是抓又是咬,他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咬下去又硬又冷。
乔荆南的手从我腰上移到我的脑袋上,他手掌控在我后脑勺处,死死按住抓狂的我,我哭着哀求说“你放过我吧!我求你放过我!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放我离开!”
女人和男人的力量悬殊,是根本不可想象的,就像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可乔荆南却气都不喘,仍旧可以将我桎梏住,我渐渐没有力气了,抓住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