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托运,我们像所有平常出远门的旅客一样,换好登机牌,便站在登机入口处缓慢排队。
我揪在乔荆南袖口的手,已经被手心的汗水汗湿,我抬起头询问他“我们去哪里?”
乔荆南说“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我说“我还要上学,怎么办?金平....”
乔荆南旁若无人低头吻在我唇上,那句话很好被他堵住,我脸腾的就红了,想到现在我们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将唇从他唇上移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刚才的动作,我脸死死埋在他胸口,他随我埋首,只是拥着我随着队伍一步一步往里面走进。( )
一直到登机,乔荆南问空姐要了一杯纯净水和一包纸巾,他脱掉身上的黑色外套,手纸巾随意擦拭了脖子处已经干竭的血痕,我看着他已经有些红肿的伤口,一直没敢说话,只是眼睛随着他动作看来看去reads();。
等他将周围一切血迹全部擦干净后,他低头喝了一口手中的纯净水。
低眸见我一直望着他,他端着喝了一半的水,递到我嘴边说“要喝水吗?”
我眼神还是时不时往他伤口处溜,但还是配合他伸过来的动作,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