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以为你又是去哪里囤地了,没想到一来发现您在这里舒舒服服晒着太阳,怀里温香软玉的,日子过得似乎异常美妙。”
乔荆南说“何必挖苦我呢,最近你父亲那边怎么样。”
那陌生男人端着酒杯里的褐色液体晃了晃说“你快别和我说了,老爷子现在催着我成家,快把耳朵都唠叨完了,烦都烦得死。”
我听着耳边的陌生男声,才从乔荆南肩膀上醒了困,然后睁开眼睛正式的去看对面的男人,大概和乔荆南一样的年纪,长相还算端正,见我看向他,脸上满是轻佻的说了一句“睡美人?终于醒了?”
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这样自来熟的,刚才来到乔荆南身边本来是打算不理的,没想到我看过去后,他毫无陌生感和我打招呼,我脸一下就红了。
那男人对乔荆南笑着说“荆南,你女人怎么打个招呼就这么害羞啊,哪里得来的宝贝,这还真是新鲜事儿!”
大概是比较熟悉的人,乔荆南言语间也没平时那么严肃,对男人骂了一句“滚,她可不是你那些女人。”
那男人笑着摇头说“是是是,你女人哪里是我那些女人啊。每天想法设法恨不得从我身上剥一层皮下来,每天时刻盯着的就是我口袋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