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南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并不说话,在众人视线又举牌,这次叫价是一千七百万。
一只不值两百块钱的乌木簪子被叫到一千七百万,我死死抓住乔荆南的手,几乎要掐进他手心一般,会场上只剩下唯一两个人叫价,满室的寂静,高台上敲定的工作人员满是激动的喊“一千七百万一次,一千七百万两次,还有没有比乔先生叫价更高的人!”
就在那人要敲定的时候,沉寂一段时间的那人又举牌“一千八百万。”
这一叫价让在场的人都同时抽了一口冷气,乔荆南又举牌道“两千万。”
因为会场上太多这人看着,我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是挨在乔荆南耳边说“你干什么啊!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举牌子!”
相对于我的焦急,乔荆南反倒是气定神闲,挨在我耳边说“先前不是说喜欢。”
我焦急的说“我现在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楚,反正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那簪子!”
乔荆南笑了笑,叫到两千万的时候,本以为那人不会再次叫价,就在即将要敲定的时候,他又再次加价到两千二百万。
所有人再次将视线定在乔荆南身上,大概都在猜测他到底还会不会跟,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