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了。”
乔荆南又干脆利落了一句“告诉他我睡了,要是他真的砸窗爬阳台,就打个电话给保安部。”他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或者直接报警。”
保姆在门外说了一声是,脚步声远去。
没多久,果然不见保姆来传话了,我在他怀中动了动,抬起头来问他“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啊,外面很冷的样子。”
乔荆南垂眸看向怀中的我,说“我要休息。”
我说“会不会不太好啊,别人都到门口了,还把人关在外面。”
乔荆南手指在书的页面上折了一个记号,将手中的书放在床头柜,吻了吻我唇说“没有什么不好reads();。”
伸出手,便按了一下遥控器,屋内的灯光被熄灭,我在他怀中寻了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后,乔荆南早已经穿着完毕,我睡到十点,这次他没有命人关我暖气,他大概是要去参加同业会,让我在家等他回来,可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待在这里过,有些害怕,想跟着他一起去。
他问“你不是讨厌那些场合吗?”
我说“比起一个人待在这里,我宁愿待在你身边。”
他对于这个答案似乎很是满意